顾今歌神色淡漠扫了他一眼,不自觉停下脚步。 她见过钱义无数次。 尽管沈家大多数人都看不起原身,可钱义每一次,都会认真跟她打招呼。 给了原身难能可贵的尊重。 顾今歌对钱义的印象,甚至比她那个冷冰冰的老公还好。 记忆中,沈亦君同原身相处时,永远像一块捂不化的千年寒冰。 连每个月两次的同房都像例行公事,不管顾今歌愿不愿意。 “沈亦君呢?”顾今歌问。 “沈总在公司办公,少奶奶要去找他吗?我待会儿可以送您过去,我替沈总回家拿份文件就走。”钱义恭敬道。 “不用。”顾今歌打量着钱义的眉眼。 身上一点灵力没有,却不影响她看相观面。 钱义眼尾的妻妾宫光滑平整,且带微红。 可以看出钱义的妻子是个贤惠温柔的人,两人感情非常好。 但他的妻妾宫此时忽明忽暗,证明钱义的妻子处于危险之中。 当妻妾宫黯淡下去时,钱义面容中呈现出了孤寡之相。 若是丧妻,他今生应当不会再娶。 反正以后跟沈家没关系了,就当日行一善。 给人算命,会沾上因果。钱财,能斩断这种因果。 她语气认真对钱义道:“给我五百块钱。” 钱义温和的笑容僵在脸上,神色间难掩愕然。 他没听错吧? 少奶奶在找他要钱? 钱义难掩震惊,心中也对顾今歌越发同情。 他知道